我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,陶醉在无声的乐章里,像一个精神病人。凌晨有刺骨的寒息,我却睡去了半个小时。
梦中是我身为蠕虫时的记忆,软弱的,无处发泄的情绪,活着,被注视,有她。
我醒来,天色浸在灰白中,人声渐渐嘈杂。
抖抖附着在皮肤上的寒意,我走到医院外面的小吃摊,点了满满一桌早餐。
我带着旺盛的食欲,细嚼慢咽着,直到看着方颜下了夜班,开着车离开医院。
方颜好像看见了坐在路边的我,因为她立刻踩了油门。车子发出细微的尖啸,绝尘而去。
我心满意足地用纸巾擦嘴,然后将它折成整齐的小方块,丢进了残留的云吞汤。
钻进车,我把一根烟叼在唇间,没有点燃。
过了混沌的一夜,脑子却清醒的吓人。
我清醒,恰恰因为迷醉。
我看到了无数种可能,它们纠结成细细密密的网,纵横着铺向遥远的天边。
选哪一条路都可以,无论什么选择都是飘然的享受。
那就是权力的味道,可以选择就是权力,而权力和性欲的重量不分上下。更重要的是,选择的每一步都令人心潮澎湃,而这就是活着明证。
姜东辰看中过方颜,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我置身于记忆与习惯的牢笼,望向方颜的视线偏执而刚愎。
可是韩钊说出那句话之后,我便被解放了,我得以从我最擅长的冰冷角度,审视面前的一切。
那些人们,作为一个调教者,或者作为一个玩家,想要的是什么?
是把纯净玷染成泥泞,是把高洁弯折成污秽。摧毁坚强的,羞辱倔强的,不断向自己证明手中权力的甘美。
还有比方颜更合适的么?况且当他们嗅到她的时候,就会发觉她远不止如此。
韩钊退走,他布置的战壕中已空无一人。只要姜东辰察觉,他一定会再动心思。
所以,我该不该主动让他知道?
然后那遮天蔽日的大手就会向方颜抓下来,剥去她用来抵御这个世界的每一片鳞,我就能再次看到藏在最深处的那滴水。
在灼热的沙漠中,那滴水曾经滴在我的嘴唇上。无人能忘却那样一滴水。
会有机会的。
我独自在公寓慵懒了两日,拉长这些念头扎根于地面之前的时光,躺在其中难以自拔。
抚摸并注视那些空虚的、需要填满的地方,亦是一种享受。不过久了也容易乏味。
我放空着自己,慢悠悠地离开公寓,驱车来到西郊别墅。
赵峰已经在这儿专职当了三天的厨师,他认真心细,闲下来,便从里到外把屋子打扫一遍。
但是今天,我走进门,却在客厅里闻到了没能遮掩干净的味道。
听到开门的声音,赵峰连忙凑到门口。他直挺挺地站在那,一张脸僵硬的像块木头疙瘩。
“欢哥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,忍不住叹口气。
客厅里有女人的味道,也有男人的味道,搅在一起,淡淡的淫靡。
铺得平平整整的沙发,擦得精光锃亮的地板,矫饰造作的整洁。
好像觉出我发现了,他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我。我什么都没有问,因为我不想赵峰撒谎。
好像有那么一点失望。
但细细品去,也不过因为气馁于之前白费的力气。
我走之前没给赵峰下规矩,所以与他无关。
只是,既然唐筱谨没听我的话和赵峰睡了,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费更多时间。
因为那和我想要的背道而驰。
该怎样就怎样吧。我向楼上走去,走到唐筱谨门前,把门推开。
原来的黑色裙子被叠放在椅子上,身上穿着我备在衣柜里的千篇一律的白色吊带。
女孩早听见车声来了,她站在房间中央,背着手,肩膀缩着,眼里有紧张,也有期待。
我倚在门边,厌倦着一张脸:“衣服穿好,滚吧。”
唐筱谨先是以为我在故意凶她取乐,扭扭捏捏地往前蹭了两步,这才察觉到我脸色不对。
“为什么啊?”她小声问。
我懒得纠缠问答,只是冷冷瞪着她,向门外一指。
“可是我都很听话的。”她膝盖打颤,嘴巴很硬。
听到我鼻子里哼了一声,唐筱谨有些急了,声音也高了些:“我真的听话了!”
看着她的表情,我生出些许迟疑。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她还没有能骗过我的能力。那便意味着,我的判断有误。
我抬手朝她按了按,唐筱谨向后退了几步。她屁股沾着床沿,急促地喘着气,双手交扣着放在腿间,紧张得拧来拧去。
我站在原地,调出几日的监控,八倍速向后扫着。
开始的时候,唐筱谨有些焦躁,在房间里转圈,又从窗户探出身子往外瞎看。后来药瘾有些发作反复,她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地扭。
不过确实是听话的。她死抓着被单,只有两只脚蹬来蹬去,一个小时下来,床单湿一小片,却自始至终没把手伸到大腿之间。
后来她从床上跳下来,冲进浴室,也没脱内裤,就蹲在那里,让淋浴从头到脚浇在身上。
没有四溢的热气,所以应该是凉水。
这么冲了五分钟,她才跑回去,把被单褥子哆哆嗦嗦裹在身上变成个春卷,躺在那里睡了。
后面更是没有什么值得看的,赵峰甚至没有囫囵个出现在镜头里,无非一双递过餐盘的手,或者唐筱谨侧着身子,露出腰胯,让赵峰打针。
除了谢谢,唐筱谨一句话没和赵峰说过。我从她眼里看出来,她很怕赵峰。她怕他会一时兴起,强拧着把她对我承诺过的事情打破。
她的确听话了。
可是,这意味着,客厅里发生过更有意思的事情。
我抬眼看向女孩,唐筱谨咬着嘴唇,手把衣服拽得皱巴巴的。她哀求地看着我,还有委屈和赤诚。
所以,错的是我而不是她。我心情好起来,声音也柔了些:“你待着,过一会叫你。”
我关上门,回到楼下。赵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,他手里擎着遥控器,咯噔咯噔地换台,魂不守舍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我拧着眉头问他,又在他紧绷起来的时候摆摆手,“坐着说。”
“我不好说,欢哥。”赵峰仿佛变成了一个犯错的孩子。
“什么叫不好说?”我故意让语气尖利起来。
他抓着头发,面露苦色,有口难言。
客厅里也有监控。他怎么都不说,我也只好再费些功夫。手机打开视频,拖着进度条往后拽着——不在的几天,看起来风平浪静。
赵峰纳闷为什么我突然不言不语玩起了手机。他挪挪屁股凑过来,这才发现客厅里有监控这一回事。他面如土灰,触电似的跳起来。
“欢哥!我、我上厕所!”
“一会儿再去。”我憋着没笑,故意冷脸吓唬他。这小子也干不出什么事,最多不过是和唐筱谨在一起呆多了,憋得难受叫了个鸡。
果不其然,在最后一天下午,有人来了。
但是等我看清那人模样的时候,脑袋仿佛被打了一枪。
黎星然自由自在地闯了起来,把门口试图拦她的赵峰推到一边,仿佛她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。
“就你一个啊?” 监控录下的声音模糊不清。
“嗯……”
“认得我吗?”
“那天你去过欢哥家……”
我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,斜了旁边的赵峰一眼。他坐在那抱着头,几乎要把脑袋塞到两腿中间。
视频里,黎星然坐到沙发上,对赵峰勾手:“没眼力啊,给我倒杯水。”
“您改天来吧,欢哥不在,欢哥明天过来。”面对黎星然举手投足的妩媚,赵峰话都说不利索了。不过他还是倒好一杯水,递到黎星然面前。
赵峰一步步向她走过去,而黎星然却抬起头,盯住了高高墙角上的摄像头。
她隔着屏幕和时间,与我对视。她没有出声,只有嘴唇轻动。
唇语似乎是:我来收账啦。
我豁然记起,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“我想操他”。这个女人,完全没有说着玩的意思。
我呆呆地看着她假意地抬手,碰翻赵峰手里的水杯,溅湿了胸口;又看着她绰住赵峰慌慌张张递来的纸,将他的手送入自己的衣襟里。
她穿的很薄,肌肤很白,那些漫游的刺青带着倒刺,勾住赵峰的理智,用力一扯。
她推倒他,伏在他身上,用手捏他的耳朵。赵峰大叫着,提到我的名字,而她说“左欢管不了我的”。
她缓缓地教他接吻,温柔地,像对待一只烧得脆脆的小陶壶。黎星然褪下半截衣衫,扯下赵峰的裤子,磨蹭着他,水蛇一样,蜿蜒带毒。
被她咬过,剧毒入骨。她偏偏在最后一线时不再主动,诱着赵峰踏入自己的陷阱。
然后是极致的欢愉。
先是缓慢的、全心的纳入,赵峰拧着眉头,张大嘴,粗活锻出的腹肌在抽搐颤抖;接着是蛮横的、霸道的起伏,黎星然抓着他的手,按在他的头顶,腰身高速地抬起落下,肉体相撞,连绵不绝地作响。
赵峰立刻就受不住了,他叫着“星然姐、星然姐”,五官扭成一团。
黎星然察觉了,她腾出一只手探到身下,将赵峰的精管捏住,又是一顿凶猛地起落,然后一下子从赵峰身上闪开。
白色的液体像炸了一般,赵峰狼狈地用手去捂,更是溅得四面楚歌。如果精液是红色,他此刻已躺在血泊。
黎星然倚在他旁边,笑得止不住。
她挑衅地向摄像头望了一眼,又凑过去,给赵峰擦干净。
她趴在他肩膀上,抚摸着他的头,用脸蹭着他的面颊,对他灿烂地笑。
赵峰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,他也憨憨地笑,眼里有了从没有过的光彩。他着迷地盯着黎星然身上的刺青,用手背轻轻地摸。
没过一会儿他又硬起来。
黎星然躺下,把他拉到自己身上,让赵峰主动进入。
赵峰一进到她身体里,就像马达开足的机器,再也停不下来。
第二次持久多了,他拼命占有,毫无技巧,有的只是一身力气和一腔忱热。
黎星然被撞得仿佛要散架,但她快乐地吟唱着,一一接纳下来,直飞天际。
星然姐,我快不行了。
不许射里面。
赵峰连忙拔出。黎星然探身起来,小手灵巧地捏挤一圈,让他挥洒在了空气中。
然后又是第三次。
第三次,她又将他擒住,不管不顾地要他,从疲软脱力生生套弄到坚挺无比。
赵峰躺在地上,囚徒一样,肉体与精神交战,向她求饶,又被她的撒娇征服认命,被榨出第三次。
满地的狼藉。黎星然称心遂意,半裸着陷在沙发里,慢慢吸着她的烟。她嘴角带笑,让赵峰给她擦净身体,又看着他把地面清理干净。
然后她从后面抱着他,对他细细地耳语。
赵峰从没有过这么丰富的表情,他呆滞着,眼睛里有不熄的火,他面露艰难,又乖乖点头,被黎星然栓得服服帖帖。
黎星然走了,和来时一样,摆弄着五彩缤纷的翅膀和尾羽,得意洋洋。
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按灭手机。
我走出家门,留赵峰一个人在那里抱着脑袋,不敢抬头。
很快我就回来了。我拍拍赵峰肩膀,他像得了关节炎一样慢腾腾地看向我。
没等他开口说话,我就把一封红包塞进了他的衣服领子。他被坚硬的边角划得脖子直缩,我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头彩,她没给你红包,我可得替她补上。家里没有,我出去现买的。”我对他说。
赵峰愣愣地看着我,没过一会儿,眼泪在眶里打起转来:“欢哥……是星然姐不让我说。”
“肯定是她啊。”我哈哈大笑,一屁股坐进沙发里,又突然支起身子瞪他,“你把沙发擦干净没有?”
赵峰不知我是故意逗他,一脸认真连连点头:“消毒水擦了五遍。”
我伸手拉他坐下,大大地叹了口气。赵峰看我的样子,愁眉苦脸起来。
“欢哥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对不起。黎星然不是我的,我没资格对她做的事说三道四。”
我叹气,因为我在乎赵峰。我怕他沉溺进去,被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撕扯得血肉模糊。
“可是你不高兴了。”赵峰说。
“不,我只是担心。”
我想告诉赵峰,黎星然是个无法被拥有的女人;告诉他不要投入进去,不要对她产生不切实际的感情,享受欢愉,保护自己。
可是我住了嘴,那不是我该说的话。
如果这是赵峰命运中的劫难,凭我的力量是无法扭转的。
我需要拥有多么强大的神力,才能阻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萌生的爱意?
然而赵峰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。他的表情舒展开来,对我说:“欢哥,不用担心我,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不,他完全没有。他以为他配不上一个优雅尊贵的“城里人”,然而他还根本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。
他就是还没有被人类城市污染的“坦辛”。
所以黎星然才会贪婪地把他的第一次据为己有,她能看到和我一样的景色,在赵峰身上。
嗯,或许我的确不该担心。黎星然舍不得把他玩坏的,我该相信她的分寸。
“对了,黎星然最后对你说了什么?”
赵峰露出窘相:“她不让我说。她让你自己问她。”
“那还是听她的话好了……”我表示投降。
黎星然伸出巴掌,把我们两个男人牢牢按在掌心。
赵峰看到我毫不在意,便终于也欢快起来。当我让他把午饭做得丰盛一些的时候,他兴高采烈地去忙活了。
我伸个懒腰,晃晃脑袋,把黎星然故意留下的爪印从思绪里甩掉。本想给她打个电话,又觉得那会搅坏她后面准备的好戏,于是作罢。
我重新回到楼上,打开门,对忐忑不安的唐筱谨勾勾手。她怯怯地靠过来,我将她的手牵住,带着她走下了楼。
这个动作熨平了她的心,她有些吃惊地望着我,我则回过头,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十指相扣,像习以为常的恋人,好像她没有任何理由去疑惑。
她小心翼翼贴过来,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臂膀,隔着薄薄一层衣服,可以试到心脏在咚咚跳跃。
我没有为之前错怪她而道歉。
因为那不关乎我,只关乎被调教者。
当需要构建信诺时,道歉就是必要的;当需要锻铸威权时,掌控才是首位的。
唐筱谨就是后者,她不需要我做有礼有节的引导者,她需要一个可以追随的持缰者。
持缰者的鞭子,即是绝对威权,它没有挥舞错误的时候。
真诚和真相都无法给她安全感,只有缰绳才行,那是给溺水者扔的绳子。
我和唐筱谨坐在沙发上,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在我身上,仰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望我。
在那干枯烦闷的三天里,她已经把我的影子在心头转了无数次。
我凝视她的双唇,就像随时想要摘尝。她的脸红润起来,却又忍不住回头往厨区去看。
赵峰在那边忙得叮叮当当,热火朝天,根本不会往我们这里看。
我用手摩挲着她裸露的肩膀,不含情欲。她享用着我掌心的温暖,慢慢安详起来。
“这几天给的药管用吗?”我问她。
“我好了,舒服很多了。就像以前一样。”唐筱谨忙说。
姜东辰可能对我说了不少谎,但至少用药这件事上出入不大,否则治疗效果不会这么立竿见影。
手探下去,她立刻把腿挪开一个角度,让手指伸进了内裤。
我在她阴唇上抹了两下,干干爽爽,往里硬拨开才有一点点润意。
那些活跃的神经已经重归寂静,等待被真正的情动唤醒。
我忍不住失笑,配的药好像有些过于对症了,要是疗程多几天,说不定会弄得她后半个月变成性冷淡。
我把手抽出来,没有继续。
“刚才在楼上,害怕了?”我缓声说。
女孩点点头:“怕你把我送人。”
“你合格了,以后就是我的了。姜东辰放养,我也不能圈着你。愿意的话,回头给你弄个自己的地方,伺候我。怎么样?”
“没有什么怎么样……”唐筱谨声音颤颤的,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肩膀,“你说我听,我不去想别的。”
人就像一条河。
殷茵这条河很深,我一步一步淌过,总怕一脚踩空。不过,现在那些旋涡暗流已经消失了大半,她会静静地流淌,送我去对岸。
至于黎星然……黎星然是大海。
唐筱谨这条河很浅,至少比殷茵浅的多。
手伸进水里,一下子就摸到了底。
只要不用力掘那河床,她就这样子了,清清澈澈的,着眼便能看尽。
游不了泳,捉不了鱼,但是好看。
看腻了,我也可以下手去掘,把她的水弄得深些。
没法儿整条河都深下去,但总归可以掘出几处水穴,它们会将目中无人的渡河者吞没。
只有我知道水穴在哪,我愿意,就可以潜进去,享受独一无二的浸浴。
“不去想别的,只听我的话?不觉得像条狗吗?”我对唐筱谨说。
“姜……就这么叫我。你也叫过。”女孩绊绊磕磕地说。
“叫你,你就应?”我讥讽道。
可她已经坠地,她太低了,已经没有了被讥讽的位置,她只能说:“嗯……”
“小母狗。”我羞辱性地拍拍她的头。
“汪……”她拱在我怀里,轻声应着。
我调教过许许多多的宠,令不计其数的客人满意着。但就像我从前说过的,在我的调教哲学中,奴、宠、畜,根本不需要分类。
降位很简单,给她屁眼里塞上一根尾巴,让她脱光衣服,只许在屋里爬着,敢站起来就是一记鞭子,几天内意识就会扭曲成客人想要的样子。
弄上这样一只宠,对我有什么意义?
升位是很难的。
人因为害怕而跪下去,变成习惯,哪怕之后得到机会重新站起来,也会日夜惊恐,有如肩头缺了些重量——直到有人让他重新跪下。
正因为很难,才让我有些蠢蠢欲动。
把唐筱谨提起来,升位,然后依旧归属于我,那才有一点勾人的挑战性。
成功率很低……但那又如何呢,失败了,就让她继续当我的母狗好了。
一时间兴奋起来,我便捧着她的脸颊吻下去,她连忙吞着我的舌头,喉咙里嗯嗯应和,柔美驯顺。
不用对客人负责,不用对她负责,甚至不用对自己负责……这种放纵有悖于我的教条,可今天我就是这样打算的。
吻了她两口,女孩头晕目眩着被我松开,迷蒙着双眼望向我,满足而沉醉。
可惜这只是暂时的。尽管这“暂时”可能是几个月,甚至一两年,但它终将泄去,除非我给与新的支撑。
不着急,先吃饭。
今日阳光不错,使得气温不那么扎人。我叫赵峰打开阳光房的门,把一道道精心烹制的佳肴端到户外的野餐桌上,牵着唐筱谨的手并肩坐下去。
赵峰坐在我们对面,像个石头人一样目不斜视,机械地塞着食物,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大大的不自在。
我把唐筱谨的腿捉上来,搭在我的腿上,抚摸着她连衣裙下的肌肤,用叉子送一块菠萝进到她嘴里。
亲昵情切,像我和她第一次交合时给予的那样,不过爱意一层层叠得越来越高。女孩眼角眉梢都化了,两条腿磨蹭着,食不知味。
于是这顿饭吃得愈发冗长,赵峰吃完后闷头走掉,一个劲儿抹起了炉灶锅台,我和唐筱谨旁若无人地互喂了半餐下去,蜜中调油。
“有过男朋友吗?”我搂着她的腰,让阳光照在她脖颈下,胸口上。
“高中有过,”她声音里已忘却怯意,目光丝毫不再躲闪。
“所以,你知道爱是什么滋味。”
唐筱谨却望着我摇头,发出否定的声音:“不知道……现在,才知道。”
“是吗?”我由着她,鼓励她,剖白。
她搂着我脖子凑过来,亲了一下我的脸:“那时候,不懂呀。只以为对我好,心里跳得厉害,就是爱。”
“那现在就不是了?”
“现在才知道,那是说不出来的。”唐筱谨呢喃着,成为骗局中最虔诚的受害者。
我捞着膝弯把她抱起来,向屋里走去。
“收拾完,就回家吧。”我对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说。
“知道了,欢哥。”
唐筱谨乖乖由我抱着,目不转睛地看着我。她个头小,人轻,我抱着她掠过客厅,打开通向地下室的门,走下去,没费多少力气。
把她带下来,而不是带上去,因为我忍不住要开始了。但唐筱谨不知道,她还无法区分二楼卧房与地下室背后象征的区别。
我松开她,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示意她去吧台倒两杯酒过来。地下室的休息区不算太大,但也摆得上沙发和茶几。
“哪一种?”唐筱谨不太认得酒,她扭头问我。
“你挑吧。给我的加冰。”
我一边说着,一边操作着茶几上的中控,降下了沙发正对面的投影幕布,又调暗地下室雪白的灯光。
唐筱谨把两只酒杯放在茶几上,喜滋滋地坐到旁边:“是要一起看电影嘛?”
“对啊。”我微笑着,对她扬扬下巴,“尝尝自己挑的酒如何。”
虽然不会有多么昂贵,但我这里也没有劣酒。唐筱谨抿下一口,冲得她微微喘气。
“好辣呀。”
我插上储存卡,挑选着准备放映的片子。
“我们看什么?”女孩小小地雀跃着。
“选好了。”我仰回沙发,将双脚往茶几上一搭,示意她去按播放键。
唐筱谨擎着酒杯,看向按钮密密麻麻的中控。她抿着嘴找了一会儿,伸手按了下去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几个女人的叫声从音响中流淌出来,春意十足,妩媚风骚。
唐筱谨脸红起来,瞥了我一眼,一副“果然是这种片子”的模样。她蜷着腿窝进沙发,刚准备挽住我的胳膊,整个人突然僵在了那里。
手持的迷你摄像机,画质非常一般,收音的立体效果也有些勉强。但拍摄者的技术多少有些功夫,不摇不晃,光影清晰。
最重要的是,对焦准确。在一个乱糟糟的大屋子里,镜头中央对焦的女孩,唐筱谨再熟悉不过了。
高瓴给我的储存卡,上面载有自姜东辰将她掳走以后的每一段录像。
姜东辰嘴里说出的话又飘又滑,撒谎对他几乎是一种本能。
没有目的,随口而至,他根本在乎是否会被揭穿,他就是要让人不停揣测自己哪一句话才是真的。
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,一个道理。
他对我说,唐筱谨只在他那呆了一个月。
可这张储存卡的视频至少横跨了五个月,而现在播放的影片,是在唐筱谨刚刚破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拍摄的。
一屋子人,男人十几个,女人七八个,颠鸾倒凤,笙歌乱起。
在萦绕寰转的淫叫声中,唐筱谨躺在房间一角的地毯上,无可奈何地张着双腿,任凭身上的男人进进出出。
她皱着眉毛,很疼的样子,急促地喘息,却没有出声。
我余光向身边的女孩瞥去,她呆呆地望着巨大的投影幕布,嘴唇不住颤抖。
影片继续播放着。
男人到了,按着唐筱谨的脑袋用力往里挺。女孩痛的闷哼一声,她抱着胸口,肩膀缩了缩,任凭男人射在了她里面。
男人把东西从她身子里拔出来:“姜董,这个不太行啊。都不带叫的。”
“哪儿那么多废话,刚破身子还没几天呢,不就是让你们来通通屄的。赶紧着,人呢?”
屏幕里没有出现姜东辰的脸,只有他的声音。
“我来我来,我就爱玩这种半雏的。”又一个男的走上前,拎着唐筱谨的腿一拽,操了进去。
女孩闭着眼,轻声呻吟,男人动起来之后又没了声响。
镜头跟着那男的一歪,扫到了斜对面台球桌上靠着的另一个身影。
而这就是让我感兴趣的地方,因为那个人是孙天明。
西服马甲白衬衣,孙天明穿得周周正正,完全不像是来淫乱享乐的。
他盯着唐筱谨看,面无表情地抽着烟。
毫无疑问,他之所以在这里,就是为了替姜东辰调教唐筱谨。
我开始期待,想看看属于自己的母狗,当初被他用过什么手法。
“再来几个?”姜东辰问。
孙天明抬手,伸出三个指头。
屋子里其他女人基本都是成货,淫声浪语叫得不亦乐乎。
围在唐筱谨这边的大多都是孙天明和姜东辰的人。
所以他们很听话,看孙天明指示了,便轮番上阵。
一个抽离一个补上,等后面三个人都搞完,女孩的模样已经没法看了。
腰侧掐出了两片黑紫,脸上头发上都射得一片狼藉,腿间更是不必说,合都合不拢了。
唐筱谨闭着眼睛,抿着嘴,不让精液流进去。她喘息中带着轻轻的抽噎,眼角泪水混在精液里浑浑的看不清楚。
“还操吗?”姜东辰说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孙天明走过去,手里捏了一包纸。
他用脚尖戳了戳女孩的肩膀:“来,坐起来。自己擦。”
女孩抹抹脸上的脏污,起身,抽了纸把脸擦干净,又用剩下的几张去抹胯下的粘稠。她扔下一团一团的纸,小声哭起来。
“别哭。”孙天明蹲在她跟前,锋利的语气刺在她额心。
唐筱谨拼命按捺,将哭泣化为抽噎。她红着眼睛,看向面前的男人。
“给你算过日子了。这几天你都是排卵期,知道吗?”他说。
估计是被折腾了好多天,女孩已经失去了时间感。她听着男人的话,瞪大眼睛,全身发抖,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
孙天明从挎包中掏出一个金属盒,打开,露出里面的一支针剂。
“这个是避孕的,打了就没事。”
唐筱谨连忙伸手,孙天明却站起来,她什么也没摸到。
“玩个游戏。”孙天明拎出一台装置,亮在唐筱谨的面前,“现在是晚上九点二十,多饶给你十分钟……十点半之前,再帮五个人出精。然后你就可以过来,按这个钮终止。否则一到钟点,它就会把针剂压碎。”
他调好装置上的计时器,将针剂放进下面的液压卡口。他向后退去,把装置搁在了台球桌上。
在外行人看来,时限一到,由自己踩碎那支针,和使用装置没有什么区别。
但正是这些细微的不同,才决定了调教的指向。
实施者是人,则可以被哀求,可以去同情,是一条臣服的道路;而机械装置冰冷无情,精密准确,给予被调教者的是最直接的行为反馈。
是纪律,是铁则,无关人的情感。因为他们不需要唐筱谨做一个“人”。
孙天明优雅地摊手,向计时器上的红色按钮指了指,“别耽误时间。”
旁边有几个男的听见孙天明的声音,都过来围观。
唐筱谨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,她抬起头,无助地目光滑过身旁的每一个人。
而男人们哈哈大笑,悠哉地欣赏着女孩的表情。
她可能没意识到,这里没人能救她,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魔鬼。
男人们故意站着不动,看着她跪在地上一脸茫然。原本色欲熏心的男人们突然换了嘴脸,唐筱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孙天明站在台球桌边,距她三四米。他的手指随着墙上钟表的秒针,“吭吭”地敲着台球桌的木质桌沿。
女孩惊醒过来,连忙凑到离她最近的男人身前,焦急地拽了拽他的手。
我扭头去看坐在旁边的唐筱谨,她已经缩到了沙发最远的一角,抱着腿,把头藏在了膝盖后面。双肩在抖,腐臭的记忆兜头浇在她的身上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我一字一顿,提高声音。我就是要和她一起观看,否则又有什么意义?
唐筱谨照做了,但也只是像小心翼翼浮出水面的鱼儿,从膝盖边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。
“我这儿耷拉着呢,怎么操你啊。”男人慵懒的声音重新召回我的目光。
视频里的唐筱谨伸出手,笨拙地搓弄着男人的鸡巴。那时候的她还什么都不会,本来半硬不硬的那根东西,在她手里越揉反而越软。
男人被她弄得不耐烦起来,说“张嘴”。唐筱谨向后缩着,迟疑,又被男人凶狠的表情吓到,不甘不愿地把嘴张开了。
二话不说,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东西塞进去。唐筱谨立刻干呕起来,牙齿咯了他一下。
男人抬手扇了她一巴掌:“小心点!”
“哎,”孙天明拖着长音开口,“别打她。凡事都要学,学不来就算了。嗯,还剩一个小时。”
唐筱谨连忙又凑上去,卖力地给男人吞吐起来。嘴里的鸡巴一润,渐渐硬了,时不时顶在她喉咙上,戳得她紧紧皱眉。
“什么都不会,操。”男人骂了她一句,往地上一躺,“上来。”
唐筱谨没有别的选择,抬腿坐到他身上,虚抬着屁股,生涩地晃起了腰。男人渐渐有了些感觉,拍着她的小屁股,换来她几声低低的呻吟。
就这么套了十几分钟,女孩扛不住了,筋疲力尽地停下来,两手撑着地呼呼地喘。
“教教你。伺候男人,得叫,懂么?听不见人家怎么浪的?”男人使劲往上挺了一下腰,连根没入,正顶在子宫口。
唐筱谨惨叫一声趴倒在他身上,男人顺势环着她的腰打起桩来。
于是她叫了,婉转娇啼,三分真,七分假,但听在男人耳朵里却尽是助兴的音符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唔……慢点……”
“这才是好姑娘。”男人坏笑着,猛冲几下,顶在里面射了。
唐筱谨颤颤巍巍地想起来,第二个男的立刻凑上来,手指塞进她的阴道,惹得她啊呦一声。
“一肚子好东西,别浪费了。”那人摆布着她躺好姿势,一只手托着她的腰,不让精液流出来,“都给你攒着。回头要是输了,保管把肚子给你搞大,哈哈哈哈哈!”
毫无遮掩的恶意,唐筱谨无力反抗。她只能拽着男人的胳膊,急切地说“来,来嘛”。
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。男人一进去,她就躺在地上学着旁边的女人们摇起了屁股。
那男的没料到这一出,坏着心眼往后撤。唐筱谨赶忙环住他的脖子,又吸又舔,强作欢颜地发起媚来。
男人那心思也没有几斤几两沉,让她一勾脑子里也没了主意。他吐着舌头和唐筱谨搅在一起,贪婪,猥琐。
“射吧,哥,射我里面,求求你。我想要。”女孩学着耳濡目染的淫言秽语,在几分钟之后变得驾轻就熟。
第二个男人被她惑到,念头一晃,身下就交了货。
第三个男的已经等在旁边,他拎着唐筱谨的脚踝,不让她肚子里攒的精水溢出,然后将小棒槌一样的阴茎给她塞了个严严实实。
语言有着超乎想象的力量,言从口出时,人便被塑造。
从第一声淫叫淫语出口的时候,唐筱谨就松开了手心里最后一根悬绳。她就着男人的冲撞妩媚摇动,自己也再分不出真心假意。
“哎!好大……撞得好舒服……快……”
会叫了,会说话了,心思就活泛了。男人们兴致高昂起来,又有一个凑上前,拍拍男人的后背:“翻个身儿。”
先前的男人领会,插在唐筱谨里面把她转到女上位,那说话的男人从后面按住了她的腰臀。
“这样下去你可输咯。哥帮帮你。”
话音落下,男人就把鸡巴往唐筱谨的屁眼捅。
女孩撕心裂肺地叫,往前爬着去躲。可身下的男人死死锁着她的腰,让她无处藏身。
男人终于进去,她脸都白了,气息奄奄倒在身下男人汗渍渍的胸膛上。
两个男人哪管她的死活,自顾自地尽情操弄起来。
她哀叫了几声,再也受不住,昏死过去。
周围的男人都笑起来,两个男人也没停,狂操了她十分钟,兴尽货出。
第五个男人想上前继续,被孙天明伸手拨开。
“没你们事儿了。”他这样说着,解开了自己的腰带。
可是他没有直接扑上去,而是蹲下来继续望着唐筱谨。又这么过了五分钟,女孩才悠悠转醒。她先是痛得抽了两下,又连忙抬头看表。
距离十点半还有二十分钟。
“完、完了么?”她怯怯地问孙天明。
“还差一个。”
唐筱谨挣扎着爬起来,想去央求下一个目标,却被孙天明扳住肩膀,面朝下按在地上。
“最后一个是我。”他说着,拉开拉链,从后面把鸡巴送进女孩的身体。
他的东西尺寸不小。唐筱谨伏在地上的姿势不易进入,他的阳具却也没入了大半。这对女孩来说算是个好事,至少肚子不会太疼。
孙天明伏在唐筱谨背上,也不动弹,就这么呆了三分钟。女孩忽然反应过来,连忙撅着屁股,以她能挪动的最大幅度在男人身下来回拱腰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可她没有太多空间,那龟头戳来戳去也不过抽插个三五厘米,更是没有一点完事儿的迹象。指针歪向最后十分钟,女孩急得流出泪来。
“求求你,射吧,求你了。”
孙天明哼笑一声,爬起来,把唐筱谨摆弄成狗爬的姿势,开始后入抽插。
女孩松了一口气,忍着浑身痛楚迎合他的操干。
一百下,两百下,女孩嗓子喊哑了,孙天明腹肌的起伏频率却如铁打一样,仿佛没有肉欲在其中流淌。
不得不说,他的确是行内好手。我已经隐约看出了他的念头,如果是我,大概也会以类似方式掌控整个节奏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,唐筱谨的胳膊酸了,又趴回到地上,腿操软了,屁股也落下来。两个人又恢复了最初的姿势,只不过动的人变成了孙天明。
唐筱谨卖力地晃着腰,眼睛却死死盯着几米外的装置计时器。绝望和紧张冲进她的脑袋,和春声淫音混在一起,变成挠人心肺的浪叫,
还剩四十秒,身后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缴械的迹象。唐筱谨趴在地上,大哭着,却也淫叫着,被绝望与希望的夹缝磨得皮开肉绽。
我知道,孙天明是在把控时间。他在最后一分钟射了,调教师的精准控制力。
唐筱谨如蒙大赦,她咬着牙,等待着体内那根东西停止跳动,然后在孙天明抽离的刹那,连滚带爬地向眼前的终点冲了过去。
她一迈步,小穴里攒了五人的精液喷泄而出,在身后流成一道长长的白浊。
她一脚踩滑,重重跪倒,膝盖顿时青了两大片。
她挣扎起来,踉跄着扑过去,在还剩五秒的时候拍在装置的红色按钮上。
女孩摔倒在地,蜷起身子,呜呜哭着,大口喘息。
装置停了下来,那支针剂没有破碎。
“哈哈哈,好一个精盆,你看这地板弄得。”
“孙老板,导演了一出好戏啊!厉害厉害!”
男人们的抚掌大笑之中,孙天明走过去,取下针剂,用鞋戳了戳唐筱谨的臀尖。
“转过来,给你打针。”
唐筱谨连忙扭动着,朝向了这个对自己柔语温言的男人。孙天明拔下针头上的护套,将药打进了女孩的身体。
不是臀肌注射,不是静脉注射,他将针从腹侧扎进了唐筱谨的子宫。
我哑然失笑。伸手拿过面前忘记许久的酒杯,啜了一口。
唐筱谨躺在地上歇着,没人再管她。
男人们四散去找别的女人撒欢,孙天明也走去了一旁,只有那依旧对女孩锁定的镜头,提醒看客们调教还没结束。
两分钟,唐筱谨突然动了。她夹紧双腿,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再真切不过的呻吟。
根本不是避孕用的,那针剂就是KPVD-IV,是她的第一针。
第一针就用到那个剂量,又把针打在那里,对调教师来说等于孤注一掷的赌博。
不过很好理解,唐筱谨对他们来说屁都不是,他们压根不在乎输赢。
这个游戏从头到尾都是为了玩弄她,规则越是牢固清晰,最后才越是会生出巨大的混沌。
用混沌的因果打碎女孩的一切着力点,将她变成无依无靠的灰尘,这就是孙天明调教的目的。
女孩双腿剧烈地搓动着,她把手伸到红肿污浊的胯下,又强压着自己缩回来,最后还是往里一塞,用力抠弄起来。
“啊!哎呀!啊——”
她甚至躺不住了,咧着两条腿,下身高高拱起来。手不知哪来的力气,自己揉弄得汁水四溅。
“哈哈,浪起来了?”男人又凑过去,伸手抓着她手腕,硬生生将她的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。
“让我弄弄……弄弄就好……”女孩叫着,使劲想要挣脱男人的手。
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她手抓住,不让她摸自己。唐筱谨很快忍不住了,她哀叫着,双脚乱蹬,企图用大腿相挤的片刻缓解身下的淫欲。
又来了俩男人,连脚都给她按住了。唐筱谨开始尖叫,十几秒以后,竟然凌空泄起来,连残留的精液都挤出了大半。
“操我……求你了……操我一会儿……”
她舔着旁边男人的手,发出甜腻的哀求。男人大笑着如她所愿。鸡巴进去的时候,她高昂地啼叫,欢快而下贱,已经忘却了身为人的一切自尊。
她被扔到其他女人中间,变成了她们的一员,不再有任何优待。男人们胡乱地上她,旁边那些女人轻蔑地看着她,用高跟鞋踩她的乳房。
“姜董呀,我都让你们享受这么长时间了,也不让我开心一下。”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擦着面颊上的精液,拽着姜东辰的裤脚撒娇。
“开心呗,随你啊。”姜东辰哼笑。
女人坏笑着对不远处的男人勾勾手,那男人正在后入唐筱谨。他顶着她,狗一样一步一步操过来,让她趴在女人面前。
她眼睛里的颜色,已经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了。
女人撇开双腿,露出被精液淫水糊满的肉屄。她用腿弯圈住唐筱谨的脖子,用力把她勾过来:“给老娘好好舔!”
女人的阴毛和胯间的脏污盖住了唐筱谨的脸,她肩膀耸动着,木偶一样舔起来。
她身后的男人哈哈大笑,操得更加用力,把她一耸一耸往女人胯间贴过去。
男人射了,女人却不依不饶,腿夹得更紧,仿佛带着刻骨的仇恨。
尽管她根本不认识她。
在这种地方,人人都是恶魔,他们只会吞吃比自己弱小的存在。
唐筱谨喘不过气,眼睛向上翻起,在十几秒后昏了过去。
镜头的最后,孙天明蹲在那,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,扭头问道:“姜董满意吗?”
笑声,掌声,屏幕暗灭。
我呼出一口气,放下酒杯,向唐筱谨挪过去。
唐筱谨捂着脸,抽噎着,在我靠到她身边的时候嚎啕大哭。那声音如同被利箭刺穿的水雁,在泥泞的滩涂发出濒死的哀叫。
我没说话,只是把她圈在怀里,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内裤。
冰冷干燥,如同砂砾与戈壁。连最初的那点温润都不复存在。小小的缝隙紧闭着,让我想起那些因恐惧或愤恨而绷住的弓弦。
手指细细地爱抚着阴唇,若有若无地在阴蒂边轻轻蹭过。
缓缓地,一次一次,仿佛永无尽头。
另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,慢慢地按压,转圈,让冰冷的肌肤回暖。
她依旧抽泣着,但不再嚎哭。僵硬的后背逐渐软下来,向后靠,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。
我继续爱抚着,直到十分钟后,有了一点点微弱的雨露。
“片子真好看。”我在她耳边,用不带情感的声音说道。
她颤抖,无声。